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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恨我吗？”大司命看出了苏不谨的犹豫，并没有生气，只是发出了一声长叹，“也是，我刚刚真的想要杀了你，你恨我是应该的，我就不勉强你了。”
良久后，苏不谨才开口道：“我可能无法带走你。”
大司命一怔，旋即突然想明白了苏不谨的意思，哑然失笑道：“我真是傻了，你说得对，闹出这么大动静，作为始作俑者，冥界一定不会放过我的，就算我死了，他们也会把我的尸体千刀万剐，让你带我的尸体回启元界这件事情的确是为难你了。”
苏不谨沉默不语，没有说话。
大司命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生机，自知回天无力，对苏不谨问道：“你......会守护启元界吗？”
苏不谨道：“那里有我的家，我不会让它覆灭的。”
声音不大，却异常坚定。
大司命欣慰地点了点头，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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